戲說人生

200年前的「變女術」

蔡紹堅、王佩翊、胡順惠、徐溱謐、楊殿宏/製作

蔡紹堅/拍攝

在女性還不能演戲的舊時代,京劇舞台上的「旦」(女性角色)全是由男性扮演,造就了當時「男演女」的主流表演形式,一直到近代,女性發展為戲台上的主流,傳統的「男演女」才逐漸變成少數。

在台灣,仍有三個大男生深愛這門藝術,全心投入其中,賭上自己的人生!

蔡紹堅、楊殿宏/拍攝

兆欣

蔡紹堅、楊殿宏/拍攝

我可以做一個很時髦的年輕人,但是與其隨波逐流,我更想跟別人不一樣!所以我遇見了京劇,這是一個「傳統」與「反叛」能夠同時並存的空間。

楊殿宏/拍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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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男女」的界線,顛倒陰陽的秘密!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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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純然演「女性」,而是「藝術化後」的女性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我不會自稱「乾旦」,這門藝術本來就是「男演女」

京劇中的「旦」最早就是由男性扮演及創造,雖然近代女性成為戲台上的主流,但學習的仍是當年「男演女」的藝術。因此,兆欣不會自稱「乾旦」或「男旦」,只會以「旦角」及「青衣」來介紹自己。

蔡紹堅/拍攝

程派—程硯秋大師

作為一個男性演旦角,我必須找一個理由證明自己的存在,程硯秋大師的戲劇作品,多是為了社會底層人士抗爭,就憑著這股「抗」的精神,可以讓我有動力前進,因此我選擇程派。

程硯秋黑白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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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興起,兆欣也主持了「藝起來直播」節目,每周找來不同領域的人士談藝術,期望碰撞出新火花,也給京劇一個新發聲管道。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是旦、是導、是企劃、是博士!

高中才開始學習京劇的兆欣,大學就讀傳播系,畢業後考上台藝大表藝所,後來又取得中央大學的戲曲博士學位。現在的兆欣,在辜公亮基金會擔任公關及企劃,也不定期有新創作。

楊殿宏/拍攝

傳統戲曲也有理論!

西方戲劇有理論,東方戲曲就沒有嗎?這是我決定攻讀博士的很大原因,在研究理論後,我對戲曲的美更有體悟,這股學術的能量也支撐我的創作持續滋長及延續。

蔡紹堅/拍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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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畫皮》

兆欣今年自導自演的新作《畫皮》,取材自《聊齋》,走戲曲少見的「妖冶風」,在京崑唱腔中,融入電音元素,點染迷幻氛圍,觀眾看戲時彷若置身空靈的「京劇電音場」。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傳統可以是「叛逆」
京劇可以為「抗爭」


兆欣

       

《荒山淚》劇照/兆欣提供

「國民最狂武旦」楊瑞宇

栢優座/提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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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瑞宇:武旦講究的是「做打唸唱」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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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剛進劇校是學小生,看到武旦覺得很酷,一直很嚮往。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當兵時,有一位同袍在站哨時自殺,他突然意識到,如果哪天離開這個世界,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當武旦。

蔡紹堅/拍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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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完兵毅然前往北京的中國戲曲學院,正式開始武旦夢,也代表學校參加央視京劇比賽。

楊瑞宇/提供

學成回台後,受母校台灣戲曲學院之邀,擔任歌仔戲系的老師。教學的過程中,為了打穩基礎,培養更多好的演員,他對孩子非常嚴厲。

楊殿宏/拍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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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來的夢想是當「文化部長」,希望台灣的傳統戲曲發展更好,現階段則是努力當個好老師,栽培好最重要的「根苗」。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我是「國民最狂武旦」


楊瑞宇

       

潘俊仁「歸零」重生

張一中/拍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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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眼看到四郎探母,我就知道我離不開京劇了!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內心的京劇魂在騷動,走還是不走?

張一中/拍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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辦公室的生活安逸又舒服,但,這真的是我要的人生嗎?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未來的我,可以告訴我這個選擇是對的嗎?

張一中/拍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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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只吃得起一顆茶葉蛋,我到底在在幹嘛?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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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賣了房子,成就兒子學戲的夢想。

楊殿宏/攝影剪輯後製

達成夢想,我沒有遺憾

進入劇校前,潘俊仁給自己「四年成角」的目標,但進入劇校後,才知道成為一個專業演員有多難,他說,「進去第一年,有希望;第二年,再研究;第三年,唉,知道現況了;第四年,知道達不到目標,越學,才知道自己越渺小。」

「雖然沒達成目標,但肯定是有更快樂,因為我真正進入京劇的世界了!」潘俊仁開心的說道。

張一中/拍攝

京劇之命、我之命也


潘俊仁

       

張一中/拍攝

後記

在今日觀眾嚴重流失的處境下,從事京劇表演,又選擇非主流的「男旦」,似乎不合時代,且路途艱難。但在訪談的過程中,兆欣、楊瑞宇、潘俊仁卻完全沒有流露出對環境的沮喪及失望。

反之,身處在這個年代,令他們更加堅強。兆欣告訴我們,「與其看著文化消頹,作為中華民族的一份子,我能不能有一點貢獻?」楊瑞宇說,「就因為沒有人做,才更要做。」潘俊仁強調,「這門藝術已傳承200多年,今天不會消失,未來也不會。」

張一中、楊殿宏/拍攝 栢優座/提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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