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分裂前兆提早用撕撕

職業：#一枚編劇　
故事：#有分裂前兆提早用撕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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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正式有劇本可以創作之前。
基於同仁之間該互相幫忙。
對於櫃台的要求我是沒有拒絕過的。
無論是打表格、查資料、去便利商店影印……
嗯，公司裡面居然沒有印表機。

櫃台總有她的理由。

沒辦法製作Excel表格，因為她不會。
沒辦法查詢相關資料，因為她眼睛模糊。
沒辦法去超商列印，因為她腳痛。
沒辦法自己倒垃圾，因為她力氣小。

櫃台的名片上印製〝特助〞。
然而我沒看過她實際做過何事。
除了翹腳吃零食滑手機，偶爾跑郵局。
輕鬆愉快地度過每天，爽領全公司最高薪。
既然櫃台不是老闆娘。
A老闆也說過她是"自以為老闆女友"。
那怎麼還能如此逍遙。
不準時上班，卻超準時下班？

這個疑惑在後來得到解答。
A老闆親自回覆，當初櫃台也是在別縣市。
要找她來這兒上班前，他們倆人有到廟裡去問神。

「擲到了五個聖筊呢！」A老闆驕傲道。

呃，好，所以櫃台是通過"五筊認證"的特助。
早說嘛！我也是跨縣市來的。
當時來邀約我時，怎麼不也帶我去擲擲？

＊

奇葩老闆，也只能吐出奇葩話。

記得我曾問A老闆。
為何不要完全準備好再開幕記者會？

花圈和剪綵用的紅布金剪刀，當天才買回。
記者是前一天才勉強全聯絡好。
投影及相關器具也是前晚才借齊。
甚至連擺在桌上該用的所有名牌。
都是前一天晚上，我才製作出來的。

A老闆答：「媽咪說這天九點是最佳時辰。」
我：「喔……」
（ＯＳ：請不要一本正經的講這種話！）

為什麼記者會要用的名牌是我做？
因為公司裡其他人都裝死，因為櫃台說她不會。
到了這間公司後，我學會了任何事都要自己來。
不懂的就上網查，自學。

所有人把〝視而不見〞發揮得淋漓盡致。

櫃台只要一句「我不會」，任務便會落到我頭上。

『事情總該有人做、做越多學得越多、能者多勞。』
這三句話，讓我成為全公司最忙的人。
即使後來已經開始正式寫劇本，櫃台仍然會要我幫忙。

＊

每天到公司。
我就會直達二樓，然後開始打劇本。
或是做櫃台所謂她不會的鎖事。

我的行事習慣，是平常慢悠悠的。
但工作上則是趕快做完就能休息。
跟其他同仁剛好大相逕庭。
整間公司只有我是效率較高的。

某天，當我又快速地完成老闆交代的事。
正要下樓去交差時，被攝影總監阻止。

我停住腳步：「怎麼了？」
攝影總監：「認真建議，等等再下去。」
我不解：「為什麼？」
攝影總監：「幹嘛要做這麼快？」
我答：「趕快做完就能休息，然後做自己的事呀！」
攝影總監：「妳應該慢慢來，裝忙，感覺才像是有在做事。」
我十分不苟同，在我的觀念裡，效率快是一種證明能力的方式。

攝影總監：「妳知道嗎？櫃台說妳都沒在做事。」
我詫異：「什麼？！拜託！我做的都是她的事！」
攝影總監帶著惡笑：「呵，這只有妳自己知道呀！」
我看向另一人，希望有別種說法。
但藝術總監只是淺笑著點滑鼠。

攝影總監是在挑撥嗎？
藝術總監這是默認嗎？

我對櫃台的看法，卻像被撕開一小個口。
緩慢地流淌出足以腐蝕友誼的寒冰液體。

不過或許。
櫃台對我，從未有過友誼。
只不過那刻的我，還不知道，
直到發生"群組質問之事"。
（詳見＂王姥姥誤闖奇葩園 05＂）

雖然在公司二樓受到震撼。
我卻沒辦法真的當面問櫃台。

萬一是假的呢？豈非尷尬？那就真正影響友誼。
萬一是真的呢？我不願承受，況且往後還要繼續共事。

我的效率慢不了。
但學會了擱一下。

實在不行，就用趕劇本進度來婉拒。

＊

某天中午。
A老闆、藝術總監、櫃台和我。
一起至公司附近的麵店吃午餐。

A老闆對迎面而來的一男人招呼。

但當我們入座後，A老闆對我說：
「他就是我花二十五萬買劇本讓妳改編的人。」

我問：「咦？那你怎麼看起來和他不熟？」
好可惜，應該讓我跟原著聊聊，也許能寫出更棒的改編。

A老闆：「他啊！鬧過很多負面新聞！我不太想跟他有瓜葛。」
席間又聽了許多關於劇本原著的八卦。

A老闆知道的還真多呀！但誰又知那是真是假呢？
如果原著有如此糟糕，讓你講起來咬牙切齒。
你又為啥要向他買劇本？

還是你只是因為花了二十五萬而不爽？

瞅著他講得天花亂墜，我心底的OS都快溢出嘴。

A老闆拆開衛生筷：「哼，要不是媽咪……」

「誰要加辣？我去拿辣椒醬。」我聽不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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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在該演藝公司中"特別"的經歷，下回繼續分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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